宋襄的心瞬間懸起,抬頭對上段戈打量的眼神,她正想著等下如何解釋,結果段戈已經依樣畫葫蘆,直接攬住了溫馨,嚇得溫馨差點叫出來。
“以為他會在意?”男人故意壓低的聲音在耳邊擦過。
宋襄渾身緊繃,一動也不敢動,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抓牌。
手裡的牌越來越多,嚴厲寒抓著她的手也沒有放開的意思。
“我一直不反對員工找兼職,但是你找的這份,實在是有點看不進眼。
”他繼續說話,聲音低的若有似無,幾乎隻剩下氣音了。
宋襄皺眉,仍舊不說話。
嚴厲寒搭在她腰上的手改成了抱,從她手臂下穿到身前,將她整個人環保在了胸前。
他說:“段戈,暴發戶富二代裡出了名的玩咖,去年還搞大過一個姑娘的肚子。
”
他就像是念書一樣,毫無感情地揭開段戈的老底,言語之間對宋襄的諷刺毫不掩飾。
宋襄臉上掛著笑,隻當是在聽狗狗叫,連哄都不想哄一下。
她隻顧著抓牌,一不注意居然拿到了地主牌。
“喲,地主出來嘍。
”陸澤琛連連嘖舌。
氣氛瞬間變了,宋襄前一秒好想著怎麼懟嚴厲寒,忽然就沒心思想他了,隻剩下緊張。
“幾位,先說好了,我可沒錢。
”她言語直白,趁機抽出了手,將所有牌都推到了嚴厲寒手中,完全是扔燙手山芋的速度。
嚴厲寒意料之中地輕嗤一聲。
“有嚴總在,你就是輸了這座馬場都賠得起。
”貝貝吐了吐舌頭,眼神往嚴厲寒的方向瞟,“就是不知道嚴總舍不舍得。
”
這話說的,倒好像是問嚴厲寒舍不舍得為宋襄花錢,空氣裡立刻就敏感地滋生出了曖昧因子。
“玩錢其實挺沒意思。
”宋襄單手托住下巴,忽然主動改變話題。
眾人朝她看過來,貝貝先亮起眼睛,“那玩什麼有意思?”
宋襄雙手疊在胸前,聲音悠悠的,“不如……輸了就脫衣服吧。
”
貝貝:“我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