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舍得花八萬請人吃飯,我以前沒發現你這麼大方。
”嚴厲寒莫名其妙地換了話茬。
宋襄心裡吐槽:關你屁事,要不是你那瓶破酒,我根本不用花那麼多錢。
“拿人手短,段少幫過我大忙,我還個人情是應該的。
”她說得雲淡風輕,話鋒一拐,又開始恭維嚴厲寒:“這都是您之前教我的,什麼都能欠,唯有人情要再三考慮。
”
嚴厲寒冷淡的聲音傳過來:“你的腦子能記住我說的話,不容易。
”
宋襄又忍不住翻白眼。
她耐著性子,緩了緩,有點小心地問:“嚴總,有件事要請教您。
”
嚴厲寒:“我是你的老師?你付學費了嗎?憑什麼請教我?”
宋襄:“……”擦!
她對著空氣做表情管理,語氣勉強帶笑,“是關於嚴榛榛小姐。
”
宋襄試探嚴厲寒,是想知道他最近和嚴榛榛有沒有大的過節,猜測嚴榛榛忽然出現在她身邊的理由,有備無患。
她剛問出口,嚴厲寒就發出不悅的聲音。
“她跟我沒關係。
”
宋襄更加摸不透,“嚴小姐是又惹您不高興了?”
“她就快嫁人了,以後的一切都和嚴家沒關係。
”嚴厲寒語氣冷漠。
宋襄腦子裡轉了一圈,立刻猜到了,嚴榛榛一意孤行要嫁宮世恒,可能傷害到了整個嚴家的利益。
“宮少答應娶嚴小姐了?”她又問了一句。
嚴厲寒不悅,反問:“宮世恒娶不娶嚴榛榛,關你什麼事?”
宋襄摸了摸鼻子,也覺得自己問得太多,嚴厲寒不多想才有鬼。
她清了清嗓子,“是我多嘴了,隻是嚴小姐昨天來我這裡訂了車,我有點好奇。
”
“她找你訂車?”嚴厲寒在電話那邊皺了眉,隨即冷笑,“那她大概是看上你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