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漣的電話剛好在這時候打過來。
“襄襄,昨晚那人好像真是嚴厲寒!”顧漣語氣震驚。
宋襄頭疼,她早就確定了。
顧漣在那邊嘖舌,語氣佩服,“你牛逼啊,敢讓嚴厲寒在裡麵衝涼水,不怕把他凍出病來?”
宋襄有氣無力,“誰讓他占人便宜?”
顧漣語氣曖日未地笑,“你倆之間,還有占便宜的空間?”
宋襄:“……”
“他人已經回帝都了,昨晚連夜回去的,現在估計在金地呢。
”顧漣又說。
宋襄垂死夢中驚坐起,抓住關鍵詞,“嚴厲寒現在在金地?”
“是啊。
”顧漣不知道她的心思,著重提醒,“你今天彆去金地,萬一撞上他,肯定要被整死。
”
宋襄苦笑,心想:我還就得上趕著去找死。
果然,出來混總得還,昨天腦子一抽造了孽,今天就得跪著回去道歉。
她捋了捋頭發,跟顧漣掛了電話,然後迅速上樓去顧漣的衣櫃裡找衣服。
嚴厲寒喜歡黑色,她就挑了一件黑色束腰長裙,用夾板拉直了頭發,稍微上了一個淡妝。
“就這一次,再靠他一次,過了這個難關就誰都不靠。
”
宋襄站在鏡子前麵給自己洗腦,實際上說完了自己都不信。
難關是無窮無儘的,除非她能立刻離開帝都,否則根本沒安穩日子過。
晚上八點,金地
闊大奢華的包廂裡,陸澤琛正和宮世恒對局桌球,倆人時不時就往沙發方向的人瞄一眼,總是忍不住想笑。
“你想睡她不如直接一點,整那麼一出,被搞得感冒發燒,也太不值當了。
”陸澤琛說風涼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