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咽了一口口水,深吸一口氣,“誰都有個夢想,這也不允許嗎?”
“夢想和做夢,這兩者你分得清?”嚴厲寒冷哼,視線落到宋襄還抓著椅子的那隻手上。
宋襄趕緊收手,往邊上挪了挪,道:“誰知道有一天會不會變成現實。
”
嚴厲寒嗬嗬,慢慢走近,居高臨下地看眼前戴著墨鏡的女人,道:“嚴氏集團曆經三十年才到今天這個規模,你做夢也該有個章法。
”
宋襄不服,攥緊拳頭,“你出生在羅馬,就不允許彆人墊腳看一眼羅馬嗎?”
“我是怕你做夢做傻了。
”嚴厲寒冷眼,看她戴著墨鏡有點礙眼,忍不住伸手去扯她的墨鏡。
宋襄微驚,一把打開嚴厲寒的手!
“你膽子肥了!”嚴厲寒震驚,沒想到她敢動手。
宋襄按著眼鏡,一個閃身躲到了邊上,狡辯:“是你先動手的。
”
嚴厲寒舔了舔唇,壓住脾氣,“死過來!”
宋襄雙手按住眼鏡,往後退了一大步,“嚴總,我已經把事情處理完了,可以走了。
”
“眼鏡不摘,條件作廢。
”嚴厲寒薄唇輕掀,凝眸瞧著宋襄。
宋襄咬牙,覺得這人一定是有毛病,非要看看彆人毀容的臉。
她按著眼鏡,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摘,和嚴厲寒對視一眼,發現他沒有要讓步的意思。
算了,摘就摘了吧。
她舒了口氣,往下挪眼鏡。
“等等。
”嚴厲寒忽然抬手,“彆摘了,看你下半張臉就能猜到有多醜了。
”
宋襄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