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咽了口口水,看了一眼嚴鬆,大膽地道:“嚴鬆說您不會來住的。
”
嚴厲寒瞪了她一眼,一把推開嚴鬆,伸手搭上門擺手,不管宋襄有沒有在裡麵用力,他直接往外一拉。
宋襄驚呼,差點連人一塊跟門被拉出去。
她身上還穿著浴袍,就算套了兩件,也是不太雅觀的樣子。
“嚴總,現在是七點二十!”
嚴厲寒不管她的氣憤,轉頭告訴嚴鬆,“你可以走了,明早準時過來接我。
”
“是。
”
嚴鬆很識相,功成身退,片刻不停留。
宋襄震驚,看著嚴鬆走進電梯,嚴厲寒則是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房子裡。
她還光著腳,站在門口看嚴厲寒,顯得十分滑稽。
嚴厲寒在沙發上坐下,煩躁地扯了領帶,背對著宋襄,涼涼地道:“用不著那麼驚訝,我對你沒那麼重的興趣,這套房子六百多平,我們完全可以老死不相往來,各住各的。
”
宋襄關上門,心裡犯嘀咕,覺得嚴厲寒居心不良。
“您要是住這裡,我明天……”
嚴厲寒側過身,斜了她一眼,“我頂多住兩天。
”
宋襄語塞,還是覺得不妥,腦袋裡想著措辭。
嚴厲寒不屑地輕哼,主動劃分區域,“東邊歸你,西邊歸我,除非我叫你,不要隨便進我的地盤。
”
他表現得太大方,對比之下,宋襄要是再多想,好像有點小人之心。
東邊歸你,西邊歸我。
“嘁,小孩子劃三八線嗎?幼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