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男人懵了,宋襄自己也懵了。
“怎麼回事?”
抓著宋襄的男人下意識鬆了手,和同夥麵麵相覷,神色慌亂。
下一秒,又是連續好幾下踹門聲。
隔間的門不如外麵的門結實,踹門的人明顯是擔心傷到宋襄。
“趕緊滾出來!傷到宋小姐,你們有十條命都不夠賠的!”
宋襄跌坐在馬桶上,儘量往後退,以免身邊兩個男人狗急跳牆。
她看了看兩人,趁機勸說:“你們隻是拿了錢,沒必要拿後半輩子賭,趕緊開門,我保證你們沒事。
”
兩個男人也是慌了,他們本來就是拿了錢過來教訓這小娘們兒的,這人都沒碰兩下,居然就被圍堵了。
宋襄說的沒錯,為了點錢不至於把自己後半輩子搭上。
兩人相視一眼,其中一人抓住宋襄,另一人嘗試著開門。
砰!!
門栓剛剛挪動一半,外麵的人就一腳踹開了門。
抓著宋襄的人根本就沒機會用宋襄做人質,門倒下的瞬間,外麵的人就迅速地將他們兩人給按住了。
宋襄被扶著出了洗手間,她以為是顧漣的人,抬頭一看又覺得眼生。
“你們是……?”
“鬆哥讓我們跟著您,沒想到還是讓您遇險了。
”領頭的人深深鞠躬,十分惶恐,“請您見諒,我們實在沒料到。
”
宋襄詫異,沒想到居然是嚴鬆的人,她以為嚴厲寒給她機會住到衡山居已經是天恩了,居然還有後續服務。
剛才攻擊她的兩個男人被拽了出來,臉上已經是一片青紫,嘴角都是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