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麵無表情,靈魂都快氣散了,不想講話。
薄湛仿佛毫無意識,走在眾人之後,非要跟宋襄並排走。
一共也就二十級台階,他全程看腳下,還提醒了宋襄三次。
宋襄弄不懂這熊孩子的意圖,含笑忍著,上了二樓,她聽到裡麵有聲音。
“哥,你嘗嘗這個炸魚,超好吃。
”
林易歡的聲音?
宋襄一秒反應過來,腳步立即停下。
薄湛注意到她表情不對,笑容和善,“姐姐怎麼了?”
宋襄太陽穴狠狠抽了一下,前麵虞天宇已經推開了包廂門。
“都往裡麵坐坐,貴客們到了。
”
“誰啊?”林易歡起身,往外麵探了探頭,首先看到的是餘詩詩幾人。
她不由得撇嘴,這算什麼貴客。
正要坐下,眼神一掃,看到了最後走進來的宋襄和薄湛。
“宋襄?!”
她話音落下。
宋襄咽了口口水,抬頭,正好和對麵那雙沉沉的眸子對上。
嚴厲寒抿唇不語,隻是掀了掀眼皮,隨即挪開視線,仿佛沒看到宋襄。
宋襄鬆了口氣,挨個打招呼。
包廂裡原本就一桌,陡然進來將近十個人,一時間就有點擁擠。
林易歡嚷嚷著擠,臉色不樂意。
虞天宇:“擠著才有意思啊,增進感情啊。
”
他讓人加了幾張椅子,一張不大不小的圓桌被圍得緊緊的,宋襄左邊是薄湛,右邊是段戈,再往邊上是餘詩詩,正對麵是嚴厲寒。
剛坐下,那股要命的窒息感就纏了上來。
她在桌下不停地擦手汗,祈禱飯局趕緊結束。
然而虞天宇是請他們來吃全魚宴的,從炸魚到煮魚,甚至是生魚片和鰻魚飯都有,單是上菜就折騰了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