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能感受到嚴厲寒的怒,不是一般的火氣,剛才那兩腳,他是照著踹死人的力道踹的。
她大概也能明白,在嚴厲寒的認知裡,她好歹做過他的所有物,他能感受到侮辱也是正常。
“真的,我躲開了。
”
嚴厲寒重重地吸了口氣,低頭看到女人閃避的眼神,火氣蹭蹭蹭往上湧。
他出來的時候,正好可以看到那隻臟手往宋襄臉上碰,再遲一點,肯定就摸到了。
可以想象,他沒看到的時候,對方有多囂張。
彆的不說,就他和宋襄現在的關係,碰一下手都算是越軌,還得被宋襄諷刺兩句,稍微上升一下高度就得定性為騷擾。
他都碰不了的女人,那種陰溝裡的蛆蟲居然敢覬覦,甚至還敢動手。
有瞬間的狠戾從心頭上飄過,那種人,消失在世界上是很容易的事。
“先不說這些,反正我們又呆不了幾天,以後都不會見到的。
”宋襄低著頭,小聲地說著話。
“對我沒見你這麼慫。
”嚴厲寒沒好氣地嘲諷。
宋襄雙手放在身邊,有點憋屈,“那能怎麼辦,那種人我就算直接開罵都傷害不了他。
”
她仰起頭,語氣帶著點商量,“而且你剛才下手也挺狠的了,我估計他多半進醫院,說不定骨頭都得斷兩根。
”
“嚴總,牛逼。
”她豎起大拇指,眼神討好。
嚴厲寒輕哼,心情和緩一點,“剛才回來的時候想說什麼?”
宋襄想起來,說:“路邊有小番茄,我想跟人家買一點,可以做糖漬番茄給於老太太送過去。
”
嚴厲寒皺眉,他現在覺得那老太太也不是好人,給她吃什麼糖漬番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