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覺得嚴厲寒一定是腦子壞了,否則不會做這麼神經的事。
她感覺身體懸空,真的被男人抱了起來。
淡淡的玫瑰香,混著細微的酒氣,刺激得她腦子差點當場分解。
嚴厲寒抱著她出門,離開了安戌月的房間,然後走到他自己房間門口卻又停住了腳步。
他酒勁已經醒了大半了,現在行為卻有點超乎自己想象,一時間進退不得。
腦子裡在打架,動作卻先了一步。
打開門,穿過黑暗,將宋襄放在了空蕩的大床上。
周遭很安靜,隻有空調吹出來的細微聲響。
宋襄一動不敢動,保持著被嚴厲寒放到床上的姿態。
嚴厲寒在她身邊坐了下來,緊緊盯著她的麵孔,目光深邃。
幾個小時之前,隔著黑暗,他也是第一眼確認那個女人就是宋襄。
可是一旦靠近,身體立刻產生了抗拒機製。
他有點煩躁這種行為,看向宋襄,也有點鬱悶。
抬起手,拍了一下宋襄的臉。
女人皺了皺眉,舒了口氣,有點不耐地翻了個身。
嘁,她還有脾氣了。
“睡得跟豬一樣。
”
你才是豬。
宋襄背對著男人,悄悄翻了個白眼,然後又趕緊閉上眼睛。
嚴厲寒坐在床邊,發出好幾次不耐的聲音。
宋襄不懂他想做什麼,就隻能一直保持緊繃的狀態。
事實上,嚴厲寒自己也不知道想做什麼。
他對宋襄是有某些想法,可是現在人睡得死死的,那點念頭也就歇下去大半。
最重要的是,在金地的時候,他第一時間反應身邊躺的是宋襄,那種高興,到現在還留在他腦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