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抱著杯子,一時無語,你喝過了哎,讓我喝?
她一臉懵,嚴厲寒已經把杯子遞到了她唇邊,“嗯?”
腦子裡天人交戰,一時間想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心情。
從昨晚開始,她就覺得嚴厲寒怪怪的,早上起來那一出就不對,現在更加不對。
這種若有似無的調戲,比堂而皇之的冒犯還要命,明明心知肚明,卻不能直白地拒絕。
她不動聲色地轉過杯口,用嚴厲寒沒碰到的另一邊抿了一口,然後迅速蓋了蓋子。
嚴厲寒挑了挑眉,收回視線,單手撐著太陽穴,重新閉上了視線。
宋襄表麵平靜,眼神卻有點不知道怎麼放,隻能儘量不看嚴厲寒。
從津市回帝都車程近,比起坐飛機,其實開車更順利。
嚴厲寒又受了不尋常的傷,安檢什麼的都麻煩,還不如直接開車回去。
一路上,嚴厲寒都是閉著眼睛,狀態不是很好。
宋襄想到那個傷口,如果打偏一點,說不定就打到他身上了。
想到這裡,不寒而栗。
她一路都沒閉眼,一直觀察著嚴厲寒。
到了帝都,還沒進市區,安戌月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嚴鬆沒遞給嚴厲寒,而是直接給了宋襄。
“夫人打給您的。
”
宋襄詫異,接過手機,小聲問好。
“襄襄,你和小嚴還好嗎?”
宋襄看了一眼嚴厲寒,小聲說:“挺好的。
”
“那你們回了家,你是不是就要拋棄小嚴了?”安戌月歎息。
宋襄麵部糾結,覺得這個說法怪怪的。
安戌月繼續說:“小嚴受傷了,他又不乖,你不哄他,他肯定不吃藥不休息。
”
宋襄撇嘴,嚴厲寒這個狗脾氣,又不是哄可以解決問題的。
“阿姨,管家爺爺可以……”
“不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