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可救藥。
宋襄見完薄湛,心裡就這四個字。
薄湛這麼扭曲,就算再打斷他兩根骨頭,估計也教不好。
她來時是對他有陰影,見完了,一肚子火。
正巧,嚴厲寒從主宅出來,也是一肚子火。
倆人相遇,臉一個比一個臭。
進了車,嚴鬆一看這情況,以為又出事了。
嚴厲寒:“開車!”
嚴鬆癟癟嘴,趕緊讓司機開車。
車已經開回了山莊,嚴厲寒拉著臉進書房,宋襄想讓嚴鬆送她回去。
安戌月的電話又打過來。
關心了一下嚴厲寒的傷,話題很快就轉換了。
“襄襄,嚴狗的生日要到了,你要幫我做一個貓糧蛋糕嗷。
”
宋襄:???
嚴狗?
她看了一圈周圍,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平時罵嚴厲寒被人知道了。
安戌月在那邊說了過程,全是關於貓的,聽得宋襄一頭霧水。
半天之後,她忽然明白。
“那隻貓叫‘嚴狗’?”
安戌月嘿嘿笑,“對啊。
”
宋襄嘴角抽了一下,估計此嚴狗非彼嚴狗,應該叫的是嚴厲寒他爹。
“那可是我最愛的貓,讓它姓嚴,我都覺得虧待貓貓了。
”安戌月理直氣壯。
宋襄乾笑兩聲,你厲害。
“嚴狗嘴刁,你要記得給她加動物奶油,做得漂亮一點哦。
”安戌月叮囑。
宋襄無語,她連個飯都不會做,怎麼可能會做蛋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