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麵,嚴厲寒摟著宋襄出了門。
迎麵又遇到好幾個熟人,全被宋襄裝嗲發癡給躲了過去。
從會場到停車場,簡直就是九九八十一難。
好不容易坐到車裡,宋襄重重地靠在了座椅上,大口喘氣。
她正要說話,嚴厲寒壓抑的聲音就傳過來。
“開車。
”
前麵嚴鬆聞言,趕緊讓司機開車。
宋襄連水都顧不上喝,轉頭看嚴厲寒,登時嚇得隻抽冷氣。
他臉色已經從蒼白轉向了青白,額頭上全是細密汗珠,滑到唇瓣,印著唇色的紫色,看著跟重病似的。
她扶住嚴厲寒的身體,話都不敢多說,總覺得再出一口氣,嚴厲寒的魂就要被吹散了。
車一路往山莊開,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見。
等到快要到家,宋襄以為嚴厲寒已經昏過去了。
他卻忽然開口:“剛才那麼……是跟誰學的?”
宋襄皺眉,沒想到他還能關注這些,她隨口一說:“女表裡女表氣,是個女的都會。
”
嚴厲寒:“那你以前……怎麼不裝?”
宋襄:“沒必要整那套。
”
嚴厲寒“唔”了一聲,“這叫……有劍不用?”
宋襄翻了翻眼皮,提醒前麵嚴鬆,把車直接開到室內,然後讓家庭醫生下來。
等醫生過來,嚴厲寒是真的接近暈了。
宋襄靠邊,看著他被抬上樓。
空氣裡飄著若有似無的血腥味,提醒著她嚴厲寒傷得有多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