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,宋小姐可能是氣話。
”
“對啊,怎麼可能有女人不願意做嚴太太呢。
”
“您消消氣。
”
樓下,嚴鬆和老管家一左一右,同時開弓,十分賣力地勸嚴厲寒。
嚴厲寒站在原地,耳邊還在重複剛才宋襄說的話,臉上顏色變幻莫測。
她說什麼。
不樂意嫁?!
“嗬。
”
嚴某人原地轉了兩圈,單手抹了抹臉,看了一眼嚴鬆,又看了一眼樓上。
“她憑什麼住我家?!”
嚴鬆:“……”
求您了,這種時候不要作死。
嚴厲寒磨了磨牙,“去,把她給我扔出去!”
“少爺!”老管家跺腳,十分大不敬地上來捂住嚴厲寒的嘴。
嚴厲寒瞪著眼睛,一把甩開老管家的手,“我說錯了?!”
老管家是看著他長大的,對他這個脾氣上來不管不顧的臭毛病了如指掌,苦口婆心地勸。
“少爺,宋小姐可能是氣過頭了,您先上樓去歇會兒,說不定她等下就來給您道歉了。
”
嚴鬆:“以前有過這樣的例子。
”
嚴厲寒冷靜下來,雙手按著腰帶,沉默。
嚴鬆說的也不錯,之前宋襄也抽過風,但一般都會清醒過來。
他深吸一口氣,轉身往樓上走。
身後一老一少倆狗腿趕緊跟上,生怕他去找宋襄。
嚴厲寒走到書房門口,看了一眼宋襄的房間門,轉身冷著臉拍上了書房門。
嚴鬆和老管家對視一眼,同時歎氣。
宋襄的房間裡。
宋襄趴在床上,臉貼著床單罵人,“蠢狗,腦殘,神經病!”
怎麼會有人想出這麼智障的坑人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