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說話沒過腦子,說完就知道自己說錯了。
年安惜帶著笑,問:“厲寒不能跟我唱歌嗎?”
汪芙雪那些人都當年安惜是在打趣宋襄,隻有宋襄聽得出來,她的聲音都是冷的。
“年小姐誤會了。
”宋襄抹了把臉,“我喝多了。
”
說完,她挪開了一點。
嚴厲寒靠在她身邊,在她反對前一刻還挑了挑眉,沒想到她下一秒就反水。
“厲寒?”年安惜又叫了一句。
嚴厲寒視線盯著宋襄的側臉,等一點她的反應。
結果,宋襄隻是歎了口氣,竟然起身去幫他選歌了。
“好。
”
他答應了,一片叫好,年安惜眼裡也微微驚喜。
隻有宋襄在點歌機前麵歎息。
狗東西,自己五音全不全心裡沒數嗎?到時候丟了人,又給彆人臉色看。
她選遍了歌單,想找兩首簡單的。
記憶裡,嚴厲寒很少聽流行音樂,她之所以知道他五音不全,就是有一回她們辦公室聚餐,這貨一個總裁,非要跟著去,結果在環境糟糕的包廂裡拉著驢臉一晚上,還暴露了他不會唱歌的事實。
現在好了,居然還自己找死。
“安納特的歌,任何一首都可以。
”年安惜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。
宋襄愣了一下,“德語歌嗎?”
“對,厲寒會唱的。
”
宋襄點了點頭,在機子上點了。
年安惜說得沒錯,嚴厲寒真的會,而且音居然沒跑。
“這倆人好般配哦。
”有個小姑娘在宋襄耳邊說了一句。
宋襄沒說話,歌自然也沒聽完,端著酒杯不動聲色地離開。
包廂門一關,音樂聲也停了。
她去了二樓,站在走廊上說了一句,“狗屁般配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