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各異的一覺,早上起來,宋襄滿麵紅光,嚴厲寒眼下卻是一大塊的烏青。
嚴鬆在外麵等著,看到嚴厲寒第一眼,冷不丁嚇了一跳。
正要開口,竟然和嚴厲寒麵對麵同時打了個噴嚏。
宋襄在後麵,看得傻眼。
跟著下樓,一上車,剛坐定。
前排司機和保鏢,加上嚴鬆一起,又同時打了個噴嚏。
“昨天的雨特彆大嗎?”
怎麼好像全員淋雨?
嚴鬆嘴角抽了抽,透著後視鏡看自家少爺,苦哈哈地應了宋襄一句。
雨大不大不是重點,反正他們都在車裡。
最造孽的是,攤上一個大雨天讓開天窗的少爺,想不病都難。
昨天從老宅回來,嚴厲寒還是要回宋襄這邊,都快到了,他卻莫名其妙讓把天窗打開。
一車的人,全都淋成了落湯雞。
嚴鬆最懂少爺的心思,心想這雨淋了,少爺也能得到點甜頭。
可早上一看,嚴厲寒這臉色,不像是嘗到甜頭的。
宋襄察覺氣氛有點怪,看了看嚴厲寒,沒摸出門道。
嚴厲寒先讓人送了她到嶽吉,還留了兩個保鏢給她,二十四小時不離身。
帶著兩個黑麵神進進出出,宋襄隻覺得頭大。
和嚴厲寒分開,進了公司,裡麵氣氛都不一樣。
丁帆看到她,差點驚喜地哭出來。
“聽蘇曼說您被綁架了,沒事吧?”
宋襄擺了擺手,“沒事。
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……”
丁帆感慨著治安問題,說了半天,最後提到一件重要的事。
“您不在這兩天,段夫人來過好幾次,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找您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