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你的眼光,頂多是夢想著讓嶽吉上市。
”
“可是換做是秦家丫頭,她所想的,絕對和你不一樣。
”
宋襄咽了口口水,挺直背脊,“我會學,他也會教我。
”
“有一天你會發現,你學的再快,也趕不上他的腳步。
他可以教你一年兩年,但如果你永遠也追不上來,你覺得他真的會有一輩子的耐心去教你嗎?”
語言果然是傷人利器,一位老者的語言,更是能要人性命。
宋襄承認,嚴震霆輕鬆幾句話,已經砸中她心底最深的恐懼了。
“我當初答應小嚴父母的婚事,是因為他們倆的三觀風馬牛不相及,一個不打算教,一個根本不想學,這樣的兩個人,看著走不到一起,實則不容易有矛盾。
如果不是外來因素影響,他們或許真的會很幸福。
”
“但你和小嚴不同,你正卯足了勁在追他,不累嗎?”
宋襄沒看嚴震霆的眼睛,目不斜視地道:“我樂在其中。
”
“不會一輩子的。
”嚴震霆下了結論。
“這樣吧,我們打個賭,怎麼樣?”
宋襄皺眉,“您說。
”
“我賭,兩個月之內,你們倆一定會鬨大矛盾。
”嚴震霆語氣篤定。
宋襄咬緊牙關,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“她用不著跟您賭。
”
冷冷的聲音從花壇後傳過來,嚴厲寒一身黑色融於黑夜,驟然走出,眼眸中都是藏不住的攻擊性。
老爺子嗬了一聲,隨即起身。
“賭不賭無所謂,熬不熬得過兩個月,也是你們倆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