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片刻,嚴厲寒總算是抱著一大箱東西回來了。
“這是什麼?”
她坐在床頭,看他興致勃勃地拆箱。
嚴厲寒:“之前陸澤琛送的,人體彩繪的顏料和模版。
”
宋襄撇嘴,“他送你這個乾嘛?”
一看就不是正經人用的。
“你之前用過?給彆人畫過?”
嚴厲寒挑眉,將一盒顏料扔到她懷裡,“自己看看。
”
宋襄拿起來一看,連拆都沒拆,一眼看過去全是新的。
抬眸,對上嚴厲寒滿是玩味的笑容。
她趕緊丟了顏料,往後縮了縮,“你休想!”
她才不要畫這個,太……太不正經了!
嚴厲寒坐到床邊,又是剛才央求她穿旗袍的那副口吻,且更加輕,壞得都要冒黑水了。
“這東西一個多月就能自己褪掉了。
”
宋襄震驚,“要一個多月才能褪?”
嚴厲寒:“我給你畫在後背上,除了我,誰也看不見。
”
宋襄咬牙掙紮,“不要。
”
煩人,這樣好像打上他的標記似的。
“你想畫什麼?”他直接越過她的想法,開始有點強硬了。
宋襄能察覺到,這家夥裝狗子裝得累了,骨子裡的狼性就要往外竄了。
她想了想,道:“我給你畫!”
嚴厲寒嗬了一聲,“你學過畫畫?”
宋襄臉紅,悶悶地道:“沒有。
”
嚴厲寒親了親她,趁著她鬱悶,悄悄去解她旗袍的扣子。
“這次我給你畫,等以後我教你畫,你學會了,再給我畫,好不好?”
宋襄眨了眨眼,“你教我畫畫?”
嚴厲寒:“你想學什麼都行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