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嚇唬你而已,最後少你一分了。
”
宋襄想了想,好像不僅沒扣,他還發了她全額獎金。
對於那時候的她來說,那可不是一筆小錢。
樂得她好幾天都腳下打飄,就算他還總是挖苦她,她也沒太在意。
“你真笨。
”她忽然又說。
嚴厲寒背著她走到了民宿門口,側身讓她開了門,一邊往樓上走,一邊道:“我笨?”
宋襄點頭,抱緊他,等他開了房間門,她才說:“喜歡人不是這樣的。
”
要不是後麵的發展太魔幻,他們豈不是要錯過了。
嚴厲寒將她放在了床邊,單手插兜,伸出手指用力戳了一下她的腦門。
“我笨,那你是怎麼進了我的休息室的?”
宋襄被戳得後仰,捂著額頭坐直,聽到他說什麼,耳後不免一熱。
他說的對,就算他沒走正經路子,也還是把她迷住了。
除了脾氣差,她絞儘腦汁也找不到他的缺點。
剛認識那會兒,他也才二十二歲,卻強大得讓她覺得不可思議,好像他什麼都會。
就算她每天熬夜,拚了命地追趕,也還是抓不到他的衣角。
這麼想著,忍不住伸手,抓住了他腰間的襯衫。
“抓到了……”小聲嘀咕一聲。
嚴厲寒沒聽清她說什麼,轉身去櫃子裡翻找藥箱,然後在她麵前蹲下。
“嘶——”
他抬頭看她,凶巴巴的,“忍著。
”
“哦……”
宋襄深吸一口氣,準備忍痛,卻發現不痛了。
低頭看他,他表情認真,單手托住她的小腿,動作十分輕柔地往上擦藥。
“出來一天,上兩回藥,你怎麼比小孩兒還難帶?”他一邊擦藥,一邊數落她。
宋襄伸出手,掰了掰手指,“我覺得是本命年問題,我今年虛歲二十五,實際是二十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