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看看這堆,我就不念了,嚴家家底清白,各位乾的事兒,連我看著都怕。
”
嚴厲寒抬手,指尖從剩下那堆文件上一一劃過,嘖了一聲,“老爺子要是知道你們這麼有膽,大概也不敢用你們。
”
文件裡是什麼,在座的都一清二楚。
貪墨就算了,大不了把窟窿補上。
可他們乾過的其他事,是真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。
王董雖然人耿直,但下海多年,手上不可能保證乾淨,聽嚴厲寒這麼說,立刻就知道那點事也都被挖出來了。
“小子,你憑這些就想逼我們把股份轉出去,不怕魚死網破?!”
“王董!”嚴摯育趕緊站起來,將王董按了下去,“彆胡言亂語,厲寒是我嚴家的人,嚴家人辦事,不是你想的那一套。
”
王董拉著臉坐下去,胸口劇烈起伏。
嚴厲寒看向嚴摯育,“三叔,還是咱們自家人說話方便。
”
嚴摯育笑了笑,背上一層汗,壓著心慌交手,“股份要轉,也不是不行,隻不過,你總不能讓叔叔伯伯們晚節不保,這誰都有一家子要養……”
嚴厲寒挑眉,靠在了椅子上,雙手交叉,“那是自然,搶東西,不是我的作風。
”
他話音一落,一眾老家夥都咽了口口水。
嚴鬆又拿出一堆文件上來,依次分發,然後推到邊上,代替嚴厲寒開口。
“這些都是嚴總補償各位的,感謝各位多年來的勞苦功高。
”
眾人都是滿手心的汗,翻開文件都廢了不小的功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