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嚴先生。
”宋襄禮貌地問了好。
嚴摯誠沒給她好臉色,冷著臉道:“既然來了,就少亂跑,也不要多管閒事。
這裡不是那小子的地盤,由不得你亂來。
”
宋襄臉上一僵,有點掛不住。
“你怎麼說話這麼討厭,兒媳婦就是跟我說兩句話,她也能給你戴綠帽子嗎?”安戌月控訴。
宋襄:“……”
嚴摯誠原本就臉色不好,聽到某些關鍵詞,眼神都沉下去了。
“過來。
”
安戌月哼了一聲,“不過來,我又不是你養的狼狗。
”
宋襄咽了下口水,悄悄從安戌月身邊慢慢挪開。
安戌月原本還能躲在她身後跟嚴摯誠較勁的,驟然沒了阻擋,底氣都沒了。
“叛徒!”
宋襄彆過臉,乾巴巴地往窗外看去。
安戌月咬牙,站在原地沒動,瞄到嚴摯誠的臉色,竟然直接轉頭了。
她前腳邁動腳步,嚴厲寒就有了動作,大步流星地上前,輕易地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喂喂喂!鬆手!”
宋襄看著窗子裡的倒影,確定嚴摯誠把人給拉走了。
她拍了拍胸口,往他們走的方向探了探視線,一腦袋霧水。
正巧,有個女傭走上來,她乾脆抓了人問話。
“小姐,這個我們不好說的……”
女傭左顧右盼,臉色緊張,說:“反正每年這個時候,先生和夫人都得正經地吵一場,去年,夫人還從三樓跳下來了。
”
宋襄震驚,“跳樓?!”
女傭小心地點頭,“平時都是小打小鬨,可是每次夫人過生日,就都是大鬨。
”
宋襄迷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