嘁了一聲,帶著情緒答題,筆下用力,反而顯得字跡有力,就是有好幾次都把紙給戳破了。
譚恕膽子挺大,估計真跟楚尋杠上了,在底下半天都沒上來,直到宋襄答完題,她才推開門。
五十二分鐘,六道大題,寫得宋襄手指都要斷了。
譚恕收了卷,一眼都沒看,就先挑了一題現場辯論。
宋襄也是職場老人,不至於真被她的氣勢嚇到,減去專業理論,用自己的所學說了想法。
隻不過兩個回合,譚恕臉色就溫和了些,停下話題去看卷子。
“看樣子,是背後有高人了。
”
宋襄眼珠一轉,有點不好意思,說起來,這也算作弊了。
“您做得很好,比我預期得好。
”
譚恕將卷子收好,身體後靠,對宋襄做了個坐下的手勢。
“榮先生請我來教您哲學,除了惡補一個財閥子弟該有的思維和眼界,更多的是希望您的內心更明亮一點。
”
她頓了下,看向宋襄,“您身處的環境特殊,好與壞,都不能通過表麵判斷,更多的是……心。
”
宋襄微怔,深深地看著她。
譚恕似乎不打算多說,從包裡拿出一張紙,“不出意料,未來一段日子您應該沒時間上我的課,這是書單,還請認真閱讀。
”
宋襄點頭,禮貌地接了過來。
譚恕沒逗留,到了時間,一定準時離開。
宋襄掃了一眼書單,開篇兩本她大學裡看過的名著,印象裡有背叛的元素。
這是哲學?
正疑惑,榮哲推門進來,按時提醒她該休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