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戌月沒多想,以為她隻是好奇。
“還是算我倒黴,差不多是小嚴三歲多的時候,我去曼巴義演,然後莫名其妙就知道南清在當地做布施,我就去見她啦。
”她說著,又看了一眼宋襄,急於解釋,“我沒欺負她哦,她比我威風,那個誰派了好多人保護她呢。
”
宋襄不語。
安戌月又繼續說:“她那個時候已經跟榮伯燁結婚了,我也跟嚴摯誠生小嚴啦,搞不起來事了啦,我才不會跟她吵架,雖然她很漂亮。
”
宋襄靜靜聽著,抓住了重點,那個時間,彼此都已經有了歸宿,嚴摯誠和南清並不是藕斷絲連。
“回去我就發燒了哎!”安戌月忽然撐起身子,情緒高昂地控訴,“就是她……你媽媽她傳給我的哦!”
宋襄疑惑,“她傳給你的?”
安戌月用力點頭,“對,我才是受害者來著。
”
“可是好奇怪。
”她又嘖了一聲,抓著宋襄地手筆,說:“我都好了,身體倍棒,她居然嚴重到要掛掉。
”
咚咚咚。
門被敲響。
安戌月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門被推開,嚴厲寒走進來,看沒注意到氣氛,嫌棄地看著安戌月,“你收拾下,該走了。
”
安戌月咂咂嘴,瞄了一眼宋襄的表情,擔心她還在生氣,趕緊灰溜溜地收拾行李,有點討好地小聲跟宋襄說話。
“等我回來,一定給你帶禮物哈。
”
說完,費勁地拖著箱子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