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感覺,就好像被蛇信子在臉上掃了一下,特彆惡心。
到了楊震的院子,蘭靖宇和榮七已經在場,頂上太陽燈開著,周圍全是飛舞的蚊蟲,這些男人卻沒當回事,照樣是喝著酒玩射擊。
這種地方,不像帝都,射擊場都很簡陋。
“嚴總,玩兒兩把?”楊震拿起一瓶啤酒,用力在鐵架上敲掉了瓶蓋,將冒著泡沫的酒遞給了嚴厲寒。
嚴厲寒接過酒,仰頭灌了半瓶,“怎麼玩兒?”
“這種地方,還能有什麼玩的,隨便比兩木倉,玩兒累了就回去歇著。”楊震說。
這麼聽著,似乎沒什麼目的。
嚴厲寒的右手臂綁著,宋襄不太想他玩,可他卻沒拒絕,還讓宋襄幫他裝子弓單。
宋襄沒插話,怪怪坐在一旁,綁著裝子弓單。
“嫂子這手法夠嫻熟的。”楊震隨口說了一句。
蘭靖宇:“她開木倉打人的手法更嫻熟。”
宋襄:“……”
楊震側目,露出點好奇神色,想讓宋襄打兩木倉。
宋襄已經快速裝好,把木倉遞給了嚴厲寒。
嚴厲寒用左手接過木倉,直接用木倉口指了指楊震,“你先來。”
命令口吻,倒像這場子是他的。
楊震笑了笑,隨口塞了一塊牛肉,拎著木倉到正中,抬手就對著靶子來了兩下,全是正中紅心。
“好木倉法。”蘭靖宇讚賞。
楊震丟開手,朝嚴厲寒努了努嘴,“嚴總,請。”
嚴厲寒起身,手上拎著木倉,手臂還搭在宋襄腰間。
抬手,繞過宋襄手臂下,對著靶子的方向。
周圍有人圍過來,都是看熱鬨的。
怦!
宋襄感受到震動,睜開眼一看。
“喲,嚴總,你這直接脫靶?”蘭靖宇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