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嵐扯了扯嘴角,眼神裡閃過諷刺,“你懷孕了,我要是直說,隻怕你要動胎氣。
”
“您這樣浪費時間,更容易讓我煩躁。
”
“那好,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。
”文嵐身子後靠,笑得溫柔卻淩厲,“你這樣一直吊著阿琛,是不是有點過份?”
“我吊著他?”
“彆覺得我說話難聽,顧小姐,你應該清楚你和阿琛之間的差距。
本來按照情份來說,阿琛比我親生的女兒還跟我親,我應該支持他的決定。
可惜的是,你不僅家世太差,前幾年的經曆還不太乾淨。
”文嵐悠悠地道。
顧漣抬眸,冷笑,“我前幾年的經曆都拜陸澤琛所賜,不乾淨,也是沾得他身上的。
”
文嵐聳聳肩,說:“如果你隻是他養在外麵的女人,也就算了,可你千不該萬不該跑去經營什麼金地和漣城。
那種地方,說得好聽是休閒娛樂,說得難聽,跟女支院有什麼區彆?至於你,彆人稱你一聲顧老板,和叫你一句‘媽媽桑’有什麼區彆?”
她頓了頓,停下看顧漣。
顧漣神色波瀾不驚,對上她的視線,冷冷地道:“文總,你似乎誤解了直言和冒犯的區彆。
”
文嵐無所謂地笑,喝了口咖啡,“你看,我就說……”
“我以為您這次是來求我的。
”顧漣話鋒一轉,嫵媚的眼中波光流轉,滿是嘲諷,“您這樣說話,也許會激怒我,我一不小心,說不定會換一種方式和他相處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