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你讓我親一下,我就告訴你。
要不是這句話在這種氣氛裡顯得有點猥瑣,陸澤琛早說了幾十遍了。
解答了一連串問題,他都覺得十分虧。
中途,顧漣要做筆記,低頭寫著,側臉特彆認真。
陸澤琛在邊上看著,幾次都想湊過去偷親她一下,又怕打破好不容易營造的氛圍。
忽然,年年哼了兩聲。
顧漣放下筆,準備去抱著哄哄。
陸澤琛正受著煎熬,上趕著起身,“我來哄。
”
顧漣“哦”了一聲,低頭繼續寫筆記了。
陸澤琛抱了年年,在她身後來回踱步。
顧漣認真寫著,中途轉頭看了一眼,發現他抱著小家夥站在床邊,正跟小家夥蹭著鼻尖,都得小家夥瘋狂蹬腿,十分興奮。
她心下微動,輕輕摩挲了下手裡的筆,在他發現之前,轉頭回去繼續寫。
陸澤琛走了兩步,繞到了她身後。
“你這字怎麼跟狗爬似的?”
顧漣動作一頓,耳後一熱,“誰說的,我字挺好的。
”
“中文是挺好,那字母寫得好看?”
顧漣語塞。
身後,男人換成單手抱孩子,俯身去握她的手,“下筆利索點。
”
顧漣沒躲,手上也沒用力。
手背貼著他的掌心,被他用力握著,帶著寫了兩個單詞。
“你外語寫這麼好?”她有點不敢置信。
陸澤琛笑了,“要不然呢?我該寫成什麼樣?”
顧漣毫不避諱,“反正不該這麼好。
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你有一半時間都在金地花天酒地,哪來時間學習?”
陸澤琛嘁了一聲,“難不成我從生下來就在金地鬼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