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該。
”
陸澤琛輕哼,臉還湊在她麵前,“你試試,我是不是發燒了。
”
他身上確實很燙,顧漣猶豫了下,抬起手。
陸澤琛會意,立刻把額頭貼在了她的掌心。
“燙吧?”他道。
顧漣收回手,拉抽屜拿耳溫槍,“我怎麼覺得你還挺興奮的?”
“我要發燒了,你得像照顧年年那樣照顧我吧?”
顧漣無語。
“低頭。
”她說。
陸澤琛立刻低頭。
她側過身,臉正好與他的腦袋齊平,伸手,動作比起平時,已經算溫柔,將耳溫木倉懟進了他耳朵裡。
哢噠。
拿出來一看。
她嘁了一聲,“三十七度你就噓成這樣?”
“不可能!”
男人搶過耳溫木倉,盯著看了一下,仍舊不信,自己給自己量。
結果無二,就是三十七度。
“你這破玩意兒有問題。
”
他把體溫木倉丟開,爪子伸過去,重新把她的手握住。
“記得啊,陸老師是帶病教你的。
”
顧漣:“……”
嘁,強行帶病。
他單手撐在他左側,俯身貼近,每寫一個單詞,就給她念一遍。
顧漣忍著問他什麼意思,免得這家夥太得意。
彼此靠得近,呼吸交融,都是熱燙燙的。
中途,顧漣幾次側過臉,都剛好捕捉到男人喉結上下滑動的畫麵。
她眸光微閃,避開了臉。
“怎麼回事?”
簽字筆忽然不出水,陸澤琛停下了動作。
顧漣探頭看了一眼,“筆芯沒墨了。
”
“你就一支筆?”陸澤琛看了一圈,嘖了一聲,“你這麼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