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澤琛拿絲巾的動作停下,表情麻木地自己收緊了點。
顧漣輕哼,唇角悄悄揚了揚。
時間不早,他們在的地方距離酒店也不遠,可以走著過去。
陸澤琛咯了咯嗓子,讓自己可以好受一點。
顧漣走在前麵,遇到有賣包子的,想著囊也涼了,她就要了兩個包子。
周圍比較冷清,一排店麵都關了門,前麵花壇處有長椅。
她拎著包子走過去,陸澤琛就跟在後麵。
剛坐下,本來想分一個給陸澤琛,轉頭就發現陸澤琛苦哈哈地低頭,將涼了的囊又拿了出來,由於絲巾的限製,他得像大鵝一樣抻著脖子,然後艱難地咬一口囊,再費勁地咀嚼。
他脖子伸太長,顧漣能清晰看到他喉結處吞咽的動作。
她撇撇嘴,將手裡還熱的烤梨放在了椅子上。
陸澤琛見狀,悄悄走過去,順走了她的烤梨。
倆人並排坐著,周遭安安靜靜的,就是椅子上有點涼。
陸澤琛想了下,把阿文叫了過來,讓他把熊放在椅子上當墊子。
阿文早就看那熊不順眼了,聽到要熊,立馬興衝衝地跑了過來,結果看到陸澤琛戴著那條大紅絲巾,動作十分自然地啃著囊,他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。
完了,少爺徹底跑偏了。
把熊放下,他趕緊跑了。
有了熊做墊子,坐著又軟又暖。
顧漣靜靜地啃著包子,吃到裡麵的牛肉,她眼前一亮,嘀咕一句,“肉好多。
”
陸澤琛聞聲,用餘光瞄了她一眼,“你小時候該不會連肉都沒得吃吧?”
顧漣頓了頓,“不至於。
”
事實上,吃得確實不多。
自從她有記憶,家裡就有個大寶貝要供養,夥食一向不講究。
早餐吃大肉包子,算得上是偶爾的奢侈了。
想著,她又啃了一大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