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把窗戶給砸了,頂著一腦門的血跑了。
”
“跑得了和尚,跑不了廟。
”陸澤琛道。
顧漣笑了,側過臉看他,“你們做壞事的人,腦回路都一樣的?”
陸澤琛眼中閃過厭惡,“少拿我跟那種人比。
”
顧漣抿唇。
她沒拿他跟王旭比,那年被他朋友綁到他房間,他中途放她走,她這輩子都忘不了。
“那時候沒人幫我,學校周圍都是王旭的人,我沒辦法,隻好去找了我當時的班主任。
”
陸澤琛看向她。
顧漣:“女的。
”
陸澤琛:“沒問你這個。
”
顧漣聳聳肩,頭靠著車窗,道:“學是上不下去了,躲得過初一,躲不過十五。
剛好有津市的專科提招,可以高二就走,老班悄悄幫我辦了手續,我提前走了。
”
“你媽沒去學校鬨?”
“鬨了,但我那老師家境好,父母有頭有臉,王旭都不好惹毛人家,彆說我那媽了。
”顧漣淡淡地道。
陸澤琛聽得火大,皺眉看她道:“你那媽雜碎到這地步,後來去津市找你,你他麼還為了她來賣自己?”
顧漣咬牙。
陸澤琛扶額,重重地捶了一下車門,“我算是明白了,你所有的腦子和狠心,都用來對付我了!”
那種垃圾,根本不配她付出一切。
顧漣掃了他一眼,沒有說話。
她不會告訴他,是因為他之前放了她走,她才會找上他,如果不是他,她絕不會找上酒吧的其他客人。
大不了,換個地方生活,躲顧淮和王英一輩子。
她賭了一把,也賭贏了,他給了她三百萬,還問她要不要跟他走。
“我打聽過。
”
“什麼?”
“你沒結婚,也沒女朋友。
”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