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園裡陽光正好,花香四溢。
宋襄跟顧漣說著話,靜悄悄的。
“說一千道一萬,都是如人飲水,冷暖自知。陸澤琛過去怎麼樣,咱們心裡都清楚,要是一直翻舊帳,你下半輩子都不用乾事兒了。”宋襄說著,又笑道:“就之前那幾年,我跟嚴厲寒也是互相折磨,他是真的欺負我,多少次我都是坐在床上失眠到天亮。真要翻舊帳,我跟他也就到不了今天了。”
顧漣扯了扯唇角,身子往後靠。
宋襄說得都對,可真要經曆一遍,卻又過不去。
她跟陸澤琛之間的爛賬,可比宋襄和嚴厲寒之間的多。
宋襄像是看穿她的想法,說:“多和少都一樣,膈應這種感覺也不分大小,結局都是隻有兩種,過得去,過不去。我也不是說風涼話,事情雖然沒發生在我身上,可那會兒你懷著孕走,我都有掐死陸澤琛的心,彆說你了。”
顧漣笑出聲,說:“聽說你還跟嚴厲寒鬨了?”
“可不是,他是叛徒,總想從我這兒套有關於你的線索給陸澤琛。”宋襄撇嘴。
“那套到沒有?”
宋襄抓了抓頭,說:“這個嘛……”
顧漣:“嘁,你也是小叛徒。”
宋襄嘿嘿笑兩聲,抱住她手臂,“那我也是擔心你在外麵有危險嘛。”
顧漣唇角上揚。
倆人說著話,手邊還有安戌月剛才沒吃完的零食,時間特彆好打發。
“你跟嚴厲寒還不要孩子?”顧漣隨口問。
宋襄眼裡閃過黯淡,湊到顧漣耳邊輕聲說話。
顧漣心驚,“沒找醫生看嗎?”
宋襄聳聳肩,“看了,我還在吃藥呢。”
說著,她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子,看著不像是藥,倒像是巧克力豆的罐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