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笙亂七八糟地想了一晚上,還特地算了下自己銀行卡餘額。
最後得出結論,肯定是養不起宮世恒的。
他太貴了。
尤其是早起,她刷牙的時候發現他隨便地拆了一隻新手表,上麵標價——三十六萬。
哎。
拿老爹的撫恤金養他那也不夠啊。
交流會在下午,上午會有人來送衣服,據說是宮世恒常穿的牌子。
肖笙百無聊賴地趴在樓上的欄杆處看,在宮世恒試第三套的時候,她忍不住出聲打斷。
“彆再試了,穿穿脫脫的,你腦子不暈麼?”
宮世恒淡淡一笑,將一件絨麵馬甲丟在沙發上,淡淡地對店員道:“黑色的都留下,其他都拿走吧。”
他說完,又加一句,“那隻棒球帽也留下。”
“好的。”
肖笙見人離開,從樓上下來,“這棒球帽你戴會嫌小吧?”
宮世恒點頭,“是給你的。”
說著,他朝她看過去,“笙笙,過來。”
肖笙走過去。
她的頭發還沒紮,散散蓬蓬的,在陽光下有點金色。
宮世恒將她的頭發從前往後捋了捋,試圖紮起來。
大概是早起,她的頭發很軟,他這回很順利就在她腦後紮了個小尾巴。
棒球帽戴上,他將小尾巴從調節扣裡拉了出來。
肖笙晃了晃腦袋,發現腦後似乎有東西垂著。
她在全身鏡前側過臉,這才發現,他使用一根彩色的編織繩給她綁的頭發,有點嘻哈風。
“有品位。”她朝宮世恒挑了下眉。
宮世恒單手抄著,微微一笑,“多謝誇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