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然吧,你沒什麼女人樣,但你確實是個女的。”毛驢湊上去,眯眼笑,“忽然這麼精致,一定是有貓膩。”
他搭上肖笙的肩膀,嘿嘿笑,“是因為上次那個白白淨淨的貴公子吧?”
肖笙甩開他肩膀,去了樓下的露天水龍頭,摘了手套洗手。
毛驢還不死心,跟在她身邊蹦躂,“跟我說說唄,你這是怎麼做到的?那人一看就是金貴人,眼光絕對高。你實話實說,是不是你逼人家的?”
肖笙:“……”
屁!那他麼是天上掉餡餅,剛好砸到我了!
“是不是?是不是你逼人家的?”
肖笙:“你少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
嗯?
肖笙眨眨眼,轉身看去。
宮世恒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,正站在不遠處的花壇邊上。
毛驢將人上下打量一圈,還是感慨,“這哥們兒長得真不賴。”
肖笙反應過來,發現宮世恒站在陽光底下,她皺皺眉,朝他走過去。
中途想起什麼,趕緊停下腳步,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。
“老大,接著。”身後毛驢叫了她一聲。
肖笙轉身,接過了他丟過來的柚子水噴霧。
她對著臉,從頭到腳一點點往下噴,用了致死量。
“笙笙,夠了。”
宮世恒已經走到了她麵前,拍著她肩膀示意她停下。
肖笙停下動作,抬起手臂聞了聞,嘀咕一聲,“我怎麼覺得還是有味兒?”
宮世恒聞言,忽然俯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