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榛榛哭得滿眼通紅,她被關了幾個月,身上那股子跋扈勁早沒了,更多的是敏感和緊張。
“爸爸不讓我出來,我也沒有機會見你。世恒,我走到今天都是為了你,你不要不跟我說話。”
“當時見到那個人,我就覺得他像你,他真的太像你了。”
宮世恒薄唇緊抿唇,半晌不發話,沉默得讓人心慌。
他抬起頭,正要說話,卻發現拐角處似乎有隻手。
笙笙?
她在那裡?
早上起來,她就一直不跟他說話,不知是為什麼。
是發覺他昨晚過分的舉動了麼?
“世恒?”嚴榛榛叫了他一句。
宮世恒脾氣一向好,此刻卻有點不耐煩,骨子裡的教養也壓不住他想走的心。
“抱歉,我現在沒有時間。”
嚴榛榛愣了一下,發現他要走,隨即拉住了他的手臂,“沒有時間?你要去找誰?是不是黎櫻?”
宮世恒下意識抬手,甩開了她的手。
嚴榛榛差點摔倒,靠在牆上,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人。
她從沒見過他發火。
“真的是黎櫻?!”
“不是她。”男人淡淡地道。
嚴榛榛鬆了口氣,可同時又發現了他話裡的另一層意思。
不是黎櫻,是另有其人。
“是誰?”
她這樣咄咄逼人,更加劇了宮世恒的不耐,尤其是他發現拐角處似乎沒人了,更加急於脫身。
不管嚴榛榛什麼情況,他大步往拐角處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