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證明,肖笙想多了,龍海和宮世恒的專業領域存在過深壁壘,哪怕龍海有家學淵源在,畢竟也不是商場中人,宮世恒就算憑借二十歲的能力,也能把他忽悠過去。
果然,幾句話之後,宮世恒說了太多專業的東西,龍海自知短板,便不再多問。
到了體育館,宮家的司機直接開去會員區,方便他們下車。
宮世恒不能劇烈運動,並沒有去換衣服。
他在外麵讓人準備了點吃的,等著肖笙他們。
會員區雖然空曠,但也有人在,並不安靜。
宮世恒坐在一旁片刻,便有幾人上來攀談,邀請他上場。
他都以身體不適為由,禮貌拒絕。
上來的人見他態度冷淡,也不敢再打擾。
直到肖笙一行人出來。
彆的人就算了,肖笙在一行人裡太出眾,想不注意到她都難。
她比一般女孩子高,眉眼也更英氣,卻生得小圓臉,並不是女生男相。戴上運動發帶,換上球服,雖然裡麵穿著專為女性打球準備的內搭,但空曠的球衣,還是將女孩子的特征放大,讓她和平時的假小子多了點區彆,加上她頭發越留越長,和前段時間已經相去甚遠。
之前嚴厲寒求婚那次,宮世恒也見過她打球,隻是那時候她頭發留得短,男孩子氣更重,混在一堆男人裡並不違和突出。
她今天這樣,讓他無意識地皺了皺眉。
不等他過去,她抱著球到他跟前,居高臨下,“我就打兩局,你要是嫌悶,不用在這裡等著。”
宮世恒仰頭看她,視線從她身上挪開,臉色有些不自然。
“不悶,你不用擔心我,想打多久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