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笙和宮世恒也下了台,準備去找方淨一,看看那小子什麼情況。
她沒處理過這類事,不知道現在去,是刺激,還是鼓舞,眉心都堆在了一起。
“中場休息時間很少,你先過去,我在這裡等你。”宮世恒說。
肖笙懂,他是避免跟方淨一見麵。
倆人正在後台處,到處都是鋼架,就連台階也是簡易的鋼筋骨架。
“你小心點,或者乾脆彆動,原地等我。”她叮囑宮世恒。
“好。”
宮世恒看著她走下樓梯,抬手按了按眉心,緩解躁鬱的心情。
從剛才進場就一直頭暈,此刻已經有點眼花了。
現場太吵,不是他能承受的音量。
他想了想,還是去下麵站著等肖笙。
扶著欄杆下去,一步一步,眼前卻在發黑。
忽然!腳下一空!
他瞳孔微震,立刻抓住了欄杆,沒有摔下去,卻跌坐在了台階上。
刹那的功夫,猶如靈魂出竅,又瞬間歸位。
他眸子瞪大,感覺到腦中一陣炸裂般的疼痛。
同時,仿佛有把錘子鑿開了顱頂,強行將無數記憶灌入,不是空洞的畫麵,而是大量的情緒,完全是親身經曆。
幾秒的功夫,好像快速地走過了很多年。
他額頭青筋暴起,大顆大顆的汗珠往外沁,整個人都像被撕裂一樣,渾身的細胞無法承受突如其來的刺激,肆無忌憚地釋放痛苦因子,讓他連抬起手臂都沒有辦法。
……
肖笙一路問人,好不容易摸到方淨一的休息室,卻隻看到顧漣走出來。
“小夥子怎麼回事?”她問。
顧漣舒了口氣,“暫時沒事了,他馬上會上台的,你先彆進去吧。”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