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調侃他,“看樣子,肖笙的信比舅舅的藥有用,簡直能活死人肉白骨了。”
宮世恒嘴角揚著,笑容和煦,打算牽著小狼出去走走。
嚴厲寒扶著宋襄上了樓,照例問宋襄的感覺。
“還好,就是宮縮比前兩天頻繁,有點墜墜的感覺。”她說。
嚴厲寒聽到“墜”字,眉心略動,先讓宋襄歇會兒,他下樓去找南澈上來把個脈。
宋襄之前會覺得他太緊張,可臨近產期,她也不敢馬虎,乖乖躺著等南澈上來。
南澈一向都是中西醫結合,該用的儀器檢查都會用,但日常都是把脈。
他稍微洗了手便上來了,後麵還跟著雲韻。
宋襄靠在床頭,盯著南澈的表情。
“舅舅?”
“彆慌,看脈象還沒要發動,你稍微睡一會兒,起來就洗澡,隨時準備著。”南澈說。
宋襄鬆了口氣,點了點頭。
雲韻留下,又給她說注意事項,安撫她的情緒。
“舅媽,才剛剛35周呢,要是現在生,是不是對寶寶不太好?”宋襄問。
雲韻拍拍她的手背,說:“沒事,彆怕,產檢是合格的,你體質本來就不好,一路都沒要保胎已經很不錯了,小寶貝早出來半個月,影響不大。”
宋襄抱著肚子,忽然開始心慌,睡意都沒了。
雲韻叫了嚴厲寒進來,這種時候,也就隻有嚴厲寒能起點安撫作用了。
孩子在母體八個月,輪到分娩,不緊張是不可能的。
宋襄一直覺得自己還挺經得住事的,然而現在卻有點坐立不安了。
嚴厲寒抱著她,輕聲哄著,效果卻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