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嚴厲寒不說,宋襄也打算把北北放在隔壁睡,有專人照顧,不用她夜裡起來。
她一起來,嚴厲寒也得起,他白天工作量已經夠大了,夜裡睡不好,鐵打得也扛不住。
“剛才在想什麼?”
她雙手環住他的脖子,撥了兩下他的頭發。
嚴厲寒輕哼,“我說要帶你去吃巧克力,你就說下次再去,回來看小家夥,你就這麼著急。”
他低下頭,蹭了蹭她的額頭,“我沒他重要了。”
宋襄哭笑不得,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說說。”他直起身,看著她,說:“誰重要?”
“你幼不幼稚?”宋襄戳了下他的額頭。
“得,已經嫌我幼稚了。”他一本正經地歎氣。
宋襄知道他這種情緒是半真半假,她很認真地回應:“你重要。”
“真的?”嚴厲寒挑眉。
“說了你又不信。”
嚴厲寒:“你自己聽聽,你這口吻,像真心麼?”
宋襄無奈笑,“真心的,十足十的真心。”
嚴厲寒俯身,半邊身子伏在她身上,“哄我呢,就最近這幾天,你晚上都沒空理我了。”
宋襄踢他,“少胡說,你自己說,我不理你是因為什麼?”
嚴厲寒:“……”
他自己都笑了,還胡說:“因為你偏心。”
宋襄轉頭嗔了他一眼,“我是怕招惹你,到時候你又得自力更生,還怪我。”
她還沒出月子呢,但他們倆距離上次已經快四個月了。
他撐起身子,說:“我沒你想的那麼禽*。”
宋襄閉著眼睛,笑著戳穿他,“哦,那昨天你在浴室裡……唔!”
嚴厲寒捂住了她的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