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年抓周抓得莫名其妙,其實小家夥就是對同類好奇,才一直想往北北跟前湊。
眾人說著漂亮話,把場子圓得完美。
後麵便是北北剪胎毛踩腳印的程序,嚴厲寒扶著宋襄起來,幫她抱孩子。
倆人悄悄說話。
宋襄:“小家夥踩腳印的時候不樂意,你動手哦。”
嚴厲寒笑,“給你機靈的,這麼快就預備著了。”
宋襄聳肩。
不是她雞賊,是她了解親生的崽。
剪胎毛是小事,可踩腳印是要踩印泥的,小家夥未必配合。
果然,如她所料。
剪胎毛的時候,北北就是睜開眼看了一眼嚴震霆,然後就轉動脖子,靠著她懷裡繼續睡了。
可等到踩腳印,嚴厲寒剛把小家夥的腳拉出來,才碰到印泥一點點,小家夥立刻把腳縮了回去,整個人都埋進了宋襄懷裡。
宋襄對嚴厲寒吐了下舌頭。
“寒哥,不太給你麵子啊。”虞天宇道。
眾人笑。
嚴厲寒沒當回事,把小家夥從宋襄懷裡扒拉出來,父子倆對視了一眼。
他趁著小家夥不注意,快速抓住了小腳,然後把一雙小腳按在了印泥上。
北北不舒服地動了動,卻到底掙紮不過。
嚴厲寒快速操作結束,轉頭又跟小家夥對視。
宋襄笑出聲,“完了,我覺得他這眼神是想刀你。”
嚴厲寒輕哼,捏了下北北的臉,“小子,你還早著呢。”
北北“唔”了一聲,又把臉往宋襄懷裡埋。
腳印踩好,嚴震霆親手上來寫字,又讓人封了一百零一壇的老酒為狀元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