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她都捅過他一刀了,也沒覺得他還得補償之類的。
問了,他不管怎麼回答,聽著都怪怪的,那種事情太難講了。
嘖。
麻煩。
她看了眼路燈下的影子,稍微加快了步伐。
蘭靖宇走在她身後,隱約猜到她要問什麼。
幸好她沒問,要是問了,他倒不知道怎麼答了。
腦子一熱過來找她,靜下來跟著她走,看著彼此重合的影子,有些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。
他舒了口氣,暫時收斂多餘心思,快步上前,拍了下她的後腦勺。
黎櫻驚呼,“你乾嘛啦!”
“蝸牛爬一樣慢,晚了沒酒喝,我可不管你。”
黎櫻撅嘴,快步跑上去,在他身邊說話:“哎,是在海邊吧,能去看海嘛?能看到燈塔麼?有漁民應該晚上也捕魚的吧?”
她嘰嘰喳喳的,最後又說:“能放煙花嗎?”
蘭靖宇:“我給你放,到時候被逮了,你進去蹲著。”
黎櫻說:“爛漫赴死懂不懂,蹲就蹲吧。”
她比劃了一下,“好想要那種炸得滿天亮的煙花哦,我上次看煙花秀還是過年的時候了,最近都沒有時間。”
“等會兒喝多了,倒地就睡,夢裡什麼都有。”蘭靖宇說。
黎櫻懶得理他這種不浪漫的家夥,她一路走,一路找手機發信息,想看看能不能弄到煙花。
倆人到了海邊,上次白天賣他們魚的攤子成了燒烤攤,大爺顯然還認識他們,很熱情地打了招呼。
黎櫻對他卻不熱情了,生怕大爺問她一句,要來串帶魚不,生的她都分不清,彆說死的了。
她很識趣地找了一個桌子坐下,讓蘭靖宇去點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