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天宇醒來時,已經是下午四點多,他還沒睜開眼就想動彈,腦袋上被人打了一下。
“亂動什麼?”
嗯?
他愣了下,睜開眼,側過臉往旁邊看。
阿雪……
做夢了?
他閉了閉眼,嘴裡說了句臥槽。
汪芙雪想笑,說:“是夢,彆看了。”
虞天宇反應過來,趕緊撐起身子,牽動肩膀,嘶了一聲,又重重地跌了回去。
汪芙雪無語,“你就不能淡定點?”
虞天宇齜牙咧嘴,“狗醫生,不是說麻藥管十二小時麼?”
汪芙雪白了他一眼。
“安分點,凡事張嘴。”
“我想上廁所。”
“忍著疼自己去吧,估計也死不了。”
虞天宇緩著疼,扯著嘴角笑。
他側過臉,盯著她看,忽然看到她手背上的止血貼。
“你怎麼了?”
汪芙雪順著他的視線看,說:“淋雨著涼。”
“為了趕來看我?”
“你這腦補的毛病什麼時候能好?”
虞天宇癟嘴,輕哼,“你嘴硬的毛病什麼時候好,我就什麼時候好。”
汪芙雪看了他一眼,“看樣子是傷得不重。”
虞天宇立馬叫喚,“疼——”
汪芙雪:“……”
看他沒事,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。
正安靜,黎櫻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汪芙雪估計她是擔心,按了免提接聽。
“櫻子,我見到他了,他現在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