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芙雪不過是隨口說一句,後來又想逗他,誰知道能被他黏一晚上。
去哪兒都跟著,簡直跟腦子被吃掉了一樣。
不過靜下心來,又好像回到小時候,這家夥也這樣跟著她。
小蘿卜頭的時候就跑去他們家,說長大要娶她當老婆。
憨批。
好不容易熬過當晚,早起在餐桌見麵。
她穿著睡衣,沒提要走的事,他當場就表演了個變臉,笑得仿佛智障。
她之前還心疼他,往後幾天便覺得他這傷著實是輕了點,完全不影響他活動。
不過三五天,就來敲她房間門,約她出去吃晚餐再兜兜風。
汪芙雪:“你要是凍感冒了,晚上還得我照顧你。”
“好不容易晴天,你之前小風寒也好了,出去逛逛不是挺好?”
他把她往車裡塞,說:“你一年到頭也沒多少輕鬆日子。”
倆人都懶得開車,帶著司機出門。
虞天宇選的餐廳在維多利亞港附近,吃完了飯,還能沿著大橋散散步。
晚風徐徐,天氣又不熱了,是很舒服的時刻。
到了餐廳,老板還出來露了個臉,送了他們一瓶好酒。
鋼琴聲悠揚,氣氛不錯。
“口味還可以。”汪芙雪誇讚。
她掃了一眼四周,“這個地段,客流量不錯,我……唔。”
嘴裡被塞了個蝦。
虞天宇把切好的牛排跟她呼喚,微微笑,“禁止談任何專業問題。”
汪芙雪:“……”
她說:“你還記得你自己專業是什麼嗎?”
虞天宇抬頭,“羅馬居民啊。”
汪芙雪無語。
她放下刀叉,手臂交疊在身前,“我真好奇,你就一點兒事業心都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