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厲寒說:“那魚確實不好釣。”
宋襄笑了,也不細說。
她跟著他多年,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水準。
彆說他,就是陸澤琛和虞天宇,都是從小就受精英教育培養的,上到哲學天文,下到民俗風情,什麼不通一點。
他雖然傲氣,可應酬時,絕不含糊。
帝都那些上了年紀的人物,愛釣魚的不在少數,從前跟著他應酬,又不是沒見過他釣魚。
嚴厲寒頓了頓,片刻後才道:“哄哄黎櫻那傻蛋罷了。”
宋襄勾唇,玩笑道:“不怕閨女被騙?”
嚴厲寒說:“蘭靖宇去李家吃過飯了。”
宋襄了然。
連李老都點頭的人,又能差到哪兒去。
“那你們還排外,早點融到一起算了。”
嚴厲寒抬頭,一本正經地道:“大家都淋過雨,他不能單獨有傘吧。”
宋襄:“……”
室內燈光溫暖,北北偶爾哼一兩聲,逐漸就不哭了。
小夫妻倆輕聲說著話。
嚴厲寒把北北放下,坐在了桌邊,開了宋襄的電腦。
宋襄心安理得地躺下,側身看著他,“嚴老師辛苦了。”
男人一目十行地掃著企劃案,勾著嘴角睨她一眼,“比這項目難的你都做過,這個反而做不了了?”
宋襄抿抿嘴角,翻身蓋好被子,“那我不管,今天就是做不了了,得老公幫著做,要不然睡不著。”
說著,笑著閉上眼睛。
“你加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