團子拉屎在他杯子裡,他都沒計較。
周棠認為,這絕對算得上是好脾氣了。
“你的老師?”李胤澤忽然問她。
少女抬頭,說:“嗯,是教西方文學的老師,紀教授很博學。上一次我把團子帶進學校,紀教授還提醒我來著。”
田薇喝了兩口酒,話匣子開始打開,細說周棠和紀淮洲的緣分。
“哎?這初遇有點過於巧合了吧,跟漫畫似的?”Adi很感興趣,盯著周棠說:“難怪今天紀哥下樓的速度比我和老葉還快。”
“還好吧,畢竟學校就那麼大。”周棠不以為意。
少女的思維總帶著點粉紅泡泡,Adi和田薇是一拍即合,嘰嘰喳喳地說著。
周棠試圖岔開話題,一個勁兒給她們倆夾菜。
桌上很明顯有個男女分界線。
葉臣鬱借著倒酒的間隙,坐到了李胤澤邊上。
“視頻看了幾遍?”
李胤澤不搭話,“你就是想我,也不用靠這麼近。”
葉臣鬱嘁了一聲,靠近他耳邊,說:“紀淮洲人挺冷的,白天我還沒覺得有端倪,驟然這麼一聽,嘖嘖。”
李胤澤夾菜的動作頓了下。
葉臣鬱不慌,抿了口酒,繼續說:“不過回頭一想,能指導女學生怎麼養倉鼠的人,能有多冷呢。”
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李胤澤,問:“對吧?”
“葉臣鬱,給我剝蝦。”Adi指揮。
葉臣鬱應了聲,挪地兒之前還輕輕吹了聲口哨。
李胤澤麵不改色,手伸向了酒壺。
旁邊伸出一隻手,攔住了他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