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簡單的話,也彆埋頭寫書,和田薇一起出去走走,帝都的名勝古跡你們是不是還沒都逛過?”
周棠聞言,說:“你和教授真有默契。”
“什麼?”
“教授也這麼說,他給了我好多課程的邀請函,我準備帶薇薇一起去。”
李胤澤沉默。
周棠沒彆的意思,隻是她有一個小念頭,沒告訴過彆人。
那就是,紀淮洲在靈魂上一定很欣賞李胤澤。
從第一次作業她拿了第一,她就這麼想了。
那次作業,她在李胤澤那裡聽了好多哲學道理,最後下筆時,很大程度上受了李胤澤的“仕途經濟”理論的影響。
很顯然,紀淮洲也很認同李胤澤的思想。
他們要是見麵,一定很合得來。
“多出去走走也好。”
隔了半晌,李胤澤說了這麼一句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覺得課程無聊,回家來,家裡有很多邀請函,你去吃吃晚宴,權當散心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周棠立馬否了。
李胤澤詫異了一瞬,立馬懂了。
她是怕外麵人亂聯想,小女孩兒雖然才二十歲,但頗有一套“身正不怕影子斜”的心態。
她自認是紀淮洲的助理,行得端坐得正,替紀淮洲出席,是正常的。
可她記著和他的關係,擔心拿著李家的邀請函出席,外麵人亂傳。
“教授給了我好多,我趕場都來不及參加的,不用再給我了。”她又加一句。
李胤澤想了想,“……行。”
倆人繼續說著話,周棠中途給田薇發了消息,然後往地鐵站去。
期間,李胤澤詭異地發現,隻要說到當天的日常,總能聽到一個詞——教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