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公也行。
溫熱的氣息,陸韞臉上的平靜維持不住了,她目光遊離,不與楊束對視,聲音微弱的喚了聲夫君。
楊束一笑,看著她通紅的耳垂,沒再難為她。
我讓牌九送你回去,需要什麼,你隻管朝他開口。楊束鬆開了手。
陸韞應了聲,頭也不敢回的跑了,靜如秋水的心,此刻波瀾陣陣。
身邊多了個能說話的人,楊束心情頗好。
轉眸間,瞧見了在拐角處的柳韻。
見楊束發現自己,柳韻衝他嫵媚一笑。
就這麼閒不下來楊束給自己倒了杯水。
柳韻款款而坐,抓不住世子,就像踩在浮木上,感覺隨時會沉下去。
說說榮昌米行。
鐵石心腸,也不安撫下奴家。柳韻語氣幽怨。
楊束斜她,你是嫌自己走的太利索了
不解風情。柳韻哼了聲,身子歪靠在椅手上,慵懶魅惑,榮昌米行現如今是鄭斌當家,頗有手段。
兩年光景,將衰敗的榮昌米行扶了起來,且勢頭極猛,有望趕超金源米行。
我有陣子無聊,關注了一下。
你猜我發現了什麼柳韻朝楊束拋媚眼。
楊束懶得多話,將人扔上床。
我說還不成!柳韻瞪楊束,真是討厭,一點都不知道順話頭!
鄭斌非鄭斌。
五年前墜江的,不是鄭嵐,是小他一歲的弟弟鄭斌。
鄭甲隻有一兒一女,旁係虎視眈眈,沒有兒子,他的家業保不住,就想出了姐姐代替弟弟。
知道的人有多少楊束輕撫柳韻的腿。
二皇子瞧不上商賈,這也就是我無聊。
不選第一、第二,選第三個,世子是不想引人注意,還是看中了榮昌米行的潛力
就不能兩者都有楊束脫鞋上榻。
我來月事了!
楊束挑眉,按住柳韻的手,將她壓在身下,早上才乾過,你說你來月事了
見柳韻放棄抵抗,楊束在側邊躺下,我這和二皇子那裡不同,你不用費儘心機抓取什麼。
柳韻,我會給你一方天地,你的能力,可比你的身子更誘人。
柳韻微怔,去看楊束,人已經睡著了。
除了最開始的算計,他後麵都很直白,可她真的能信他嗎
野心越大的男人,越絕情,沒價值的東西,在他們眼裡,就是無用的。
環抱住自己,柳韻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小姐,楊紈絝沒對你怎麼樣吧墨梅緊張的打量陸韞。
陸韞搖頭,越過墨梅往裡走,今天的信息對她的衝擊極大,她需要平複平複。
本以為這輩子毀了,誰知紈絝非真紈絝,他思慮深遠,睿智果決,遠非同齡人可比。
夫妻一體,榮辱與共,我願信你。想到這句話,陸韞心口又是一顫。
連那麼重要的事都說與她,她還有什麼好質疑的。
換了衣裳,陸韞去了棲霞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