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輩子加起來,楊束都沒這麼丟人過!
獨一無二的門客牌子,一拿出來,他絕對能收獲一大波的關注,這要潛到業國,還能悄咪咪搞事
純虧啊!
牌九,一刻都彆讓他歇!抽,給我狠狠的抽!
楊束把樹枝給牌九,指著方壯道。
世子,方壯是做錯什麼了
牌九眨巴眼,問了句,世子剛還好好的,跟柳韻有說有笑,怎麼突然就暴躁了還是上來就動手。
難道!
方壯對柳韻生出了色心
牌九吸了口涼氣,天氣果然炎熱,他腦子都不對了,定國王府,就世子一個色胚。
給方壯十個膽子,他也不會多瞧主子的女人。
讓你去就去。楊束吼,一腦瓜子打散牌九的猜疑。
上趕著給人做麵首的事,楊束打死都不會說。
定國王府很混亂啊,那隱隱約約的慘叫聲,這會都還沒停呢。
茶館裡,有人壓著聲道。
能停才怪呢。一男子挪了挪椅子,深知內情的樣子。
眾人看了看,圍攏了過去,示意男子快說。
男子也沒賣關子,喝了口茶就道:楊瘋子受不了行軍的苦,死活鬨著去了青州,他在街上閒逛的時候,瞧見了落水溺亡的幼童。
然後……男子停頓了下,見眾人都看著他,滿臉疑惑,男子接著往下說,憋的太久,楊瘋子沒克製住自己變態的喜好,對那幼童是又親又摸。
眾人瞪大了眼,驚傻了,他們知道楊束好女色,可幼童,還是死的……
這可真夠變態。
事情傳到楊老元帥耳朵裡,他哪受得了,跟著楊瘋子的親兵,就沒一個沒挨罰。
眾人歎氣,定國王府是得罪了哪路神仙,竟生出這麼個貨色。
扶湘院,楊束把剝好皮的葡萄喂給柳韻,我算是知道龐叔給我挑的親兵,為什麼都是憨貨了。
他們這種,一看就不會說假話。
從他們嘴裡打探到的信息,多半都是實際情況。
楊束說著擦了擦手,柳韻看著他,這次出去,楊束比之前,更鬆弛和隨意了。
龐叔讓人傳話,說是晚上去棲霞院用飯,你要是還難受,我們就換個日子。楊束撫了撫柳韻柔順的秀發,目光不避諱的掃視她曼妙的身姿。
平常的時候就誘人,更彆提床榻上了。
因著剛睡醒,整個人軟若無骨的,眸光流轉間,透著無法言說的風情。
勾的人心癢。
棲霞院柳韻抬起眸,不確定的複述。
喜帖都寫好了,爺爺想見見你,一家人用個飯。楊束隨口道。
柳韻怔愣住,半天沒回過神,以她的身份,楊老元帥怎麼會想見她。
你……
進了楊家的門,就是一家人,哪還有高低貴賤。楊束握住柳韻的手,衝她笑。
柳韻心口顫動,慌忙躲開楊束的視線,她能感受到楊束的真誠,不帶目的,隻是丈夫嗬護妻子。
正因為沒有目的,柳韻害怕了,她不相信這世上的真情,利益的捆綁,才更緊密和安全。
我……柳韻咬了咬唇,卻說不出拒絕的話。
她無名無份待在定國王府,楊老元帥見她,是認可。
這種認可,是柳韻從不敢奢想的。
進過那種地方,餘生注定挺不起腰板,低人一等。
便是妾,也是最低等的妾。
旁人談起來,都是輕蔑,根本沒資格與長輩同一桌用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