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坊市的芳汀小築內,酒香彌漫了整個花園,兩個同樣失意的年輕人正在不停的推杯換盞著。
“蕭裕,我終於感受到你的痛苦了。”元功雙眼通紅的望著剛剛痊愈的蕭裕。
蕭裕此時也是滿身酒氣,醉眼惺忪的大笑道:“我就說嗎,女人是毒藥,誰沾上都會中毒的,不過你比我要強多了,最起碼和你競爭的是皇帝,哈哈哈哈哈。”
元功輕歎:“哼,隨你如何嗤笑吧,我已經不在乎了。你有仇還能報,我這奪妻之恨不知何時何月才能……”
蕭裕擺了擺手道:“我?報仇?哈,都過了兩個月了,仇人的影子我都沒機會去碰。”
元功壞笑道:“和你相比我還沒那麽差是不?最起碼沒被人拿毛筆……”
“閉嘴!”蕭裕瘋了似的蹦了起來,抄起手中的筷子就要對元功動手。
“叮!”一根鋼針瞬間打到了筷子之上,將筷子折為了兩段。
蕭裕一驚,頓時嚇的將手中剩餘的半截筷子掉落在桌子上,瞬間酒醒了一半。
元功哈哈一笑:“唉,樽雨啊,蕭裕這是鬨著玩呢,擔心過頭了。”
說話間,房簷上一直無聲無息的樽雨從天而降,剛好落在了他的身後。
他對蕭裕抱拳道:“蕭少爺,樽雨本能反應,望您見諒。”
蕭裕冷汗直流,搖了搖頭道:“樽雨實在是太儘職了,這要是剛才真的傷了你,我豈不是死定了?”
元功道:“不會的,我是說你不會傷到我。哦,對了,我有件禮物要送給你。”
“送我禮物?你每次送的東西都太珍貴了,我可還不起。”
“誰要你還了,以後我做了皇帝,你給我守護好江山就是了。”
說罷,元功示意樽雨,樽雨則輕拍雙掌,兩名玄衣死士背著一隻巨大的麻袋走了進來。
二人單膝跪倒道:“少主!您要的東西帶到了。”
元功指了指那隻麻袋,對蕭裕道:“好東西啊,抓到不容易,他一直躲在貢院裏,今天剛一露麵,便被我的死士逮了回來。”
“貢院?”蕭裕疑惑不解,慢慢走上前去,靠近的一刹那,他似乎想到了什麽,驚奇的說道:“難道是……”
“嗯,打開吧。”
“是!”
玄衣死士迅速解開了麻袋上的繩結,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出現在了眼前。
“果然是你!”蕭裕眼睛瞬間充血,因為這人正是在貢院對他百般羞辱之人——邢浩。
“是……是你?”邢浩此時也看到了蕭裕,尤其是看到蕭裕表情猙獰的樣子,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,隻一味的磕頭如搗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