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個受儘折磨的小侄女,陸銘軒的臉色變得有些複雜,收回了落在蘇又靈身上的目光。

不知道為什麼——如今的瑞貝卡雖然耀眼,可他卻看不到那些畫裡浪漫又憂鬱的影子了。

聞言,陸老爺子的眼神卻頗為不讚同:“女孩子的名聲多重要,這幫人合起來欺負一個小姑娘,確實太過分了。”

頓了頓,老頭兒亡羊補牢道:“我不是擔心那個小丫頭,就是覺得這事兒做的不地道,有辱藝術展的風氣。你說說,丁慕言在搞什麼鬼?一直冷眼旁觀也不說話,這鬨的可是他的場子。”

“他啊,一肚子壞水。”陸銘軒撇了撇唇,“爸,藝術展的項目結束之後,咱家少跟他來往吧。這人心思深,我們一家子搞藝術的,玩不過他,遲早再被他利用。”

因為遊輪夜宴的事,陸家被鬨得天翻地覆,丁慕言這個隱形的罪魁禍首卻完美隱身。

事後,丁慕言多次來探望二老,都被拒之門外。

對這個心思深沉的好友,他是有氣的。

“你倒是成長了不少,不是悶頭研究那些畫的時候了。”陸老爺子扭頭看了他一眼,“不喜歡瑞貝卡了?”

“您說什麼呢?我本來......喜歡的就是她的畫。”陸銘軒抿了抿唇,眼底閃過一抹失落之色。

“況且,名花有主了,您就彆操這個閒心了。”

“什麼名花有主!這丫頭就是眼神不好,看上誰不行,偏偏看上了那個厲霆西!”陸老爺子一想起來這事兒就一肚子氣,這也是今天他沒給小丫頭好臉色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
陸嫋的事,他是怪過小丫頭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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