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芷瑩聽得目瞪口呆，滿麵通紅：“你是什麼人呐？為什麼對付這種人好像很熟練的樣子？”

“熟能生巧而已，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，遇到過比他更惡心的合作對象。”蘇又靈打量她一眼，這臉色實在太差了，“沒受傷吧？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？”

“我沒事，謝謝你救了我。”夏芷瑩下意識解釋說，“不過，我沒有懷孕，剛剛是因為......心理原因，才吐的。”

蘇又靈愣了一下，目光掠過她蒼白的小臉，往她平坦的小腹看了一眼，抿了抿唇：“不好意思，你這樣子和我剛開始懷孕的時候一樣，可能是我誤會了。不過，我那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懷孕了，第一次沒經驗......”

見夏芷瑩的臉色越來越白，她語氣一頓，正要轉移話題。

電話就響了。

C市打來的，厲霆西來電。

“乾嘛啊，我剛走幾個小時。”蘇又靈下意識嗔道，“你要不要這麼小心眼？我是來跟人談合作的，不是談戀愛，你怎麼還查崗呢？”

本來，這個時間點她沒法離開C市。

可丁慕言最近實在忙，A市很多項目都讓他脫不開身，藝術展的合同又急需敲定，她才買了機票匆匆飛回來。

“不是查崗，隻是擔心你。”厲霆西乾咳一聲，擔心道：“周朗說，你碰到老色狼了？那種狗東西，用不著你動手，下次直接交給周朗處理。”

“沒事，我有經驗。”蘇又靈輕描淡寫的一句，卻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一時陷入了奇怪的冰點中。

夏芷瑩在一旁看著，察覺到氣氛不對勁，不好意思聽人兩口子的電話，小聲說：“小姐，謝謝你的幫忙，我就不打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