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流打濕他的衣褲,交錯糾纏的口中血腥味彌漫。
盛雁回咬破了溫淺的唇,溫淺被迫承受他粗暴的吻,不停掙紮。
“放唔……放開我……”
盛雁回鬆開溫淺的嘴,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抵在冰冷的牆壁上。
“你是不是還想著他,告訴我,你還想著他呢?”
他如雄獅嘶吼,猩紅的眼裡根根血絲分明。
這樣的盛雁回是可怕的,好像隨時都能將弱小柔弱的溫淺撕碎。
可溫淺也剛被羞辱過,屈辱和怒火相加,她不怕他。
盛雁回為了配合蘇倩倩討蘇倩倩開心,都那樣對她了,她不會再逆來順受。
“盛總管我心裡想著誰,你花五千萬買的是我的身,還想買我的心?算盤是不是打的太響了?”
“不裝了?知道楚辭回來你連裝都懶得裝了?”
盛雁回掐著她下巴的手越發的狠,疼的溫淺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。
楚辭回來了?
她並不知道。
“溫淺,彆忘了你現在還是盛太太,我盛雁回的妻子從身體到心都得是乾淨的,要是讓我知道你跟他不清不楚,我弄死你們倆。”
溫淺被他刺激到了,用儘全身力氣揚手給了他一耳光。
盛雁回驟然鬆手,半張臉都是麻的,不可置信地看著她。
溫淺的手也是麻的,還火燒火燎的疼。
可她並不後悔打盛雁回。
“你是花五千萬買了我,可你買我的目的不是也達到了嗎?你利用我作天作地兩年多,你爸媽終於鬆口讓你去找蘇倩倩,現在蘇倩倩也回來了,你要是有點善心就該放了我。”
盛雁回額角青筋跳動,咬牙切齒地說:“你彆做夢了,白紙黑字寫著我買了你五年,就是天王老子來了,你少一天也彆想離開我身邊。”
說著,他彎腰將溫淺扛起來走出浴室。
溫淺掙紮著喊叫。
“盛雁回,你要乾什麼,你快放我下來。”
她被扔在鬆軟的大床上,盛雁回站在床邊脫下濕衣服。
他的頭發上水珠滴滴答答,身上數道還未結痂的抓痕,看上去曖昧又荒唐。
溫淺驚恐地往後挪動,腳腕被一隻大手攥住猛地拖拽回來。
“盛雁回,你有完沒完了,你要做去找蘇倩倩,我不伺候你。”
溫淺兩條腿亂蹬,被盛雁回兩隻手牢牢桎梏住,以一個羞恥的姿勢按在床上。
他欺身而上,像是對賣的女人那樣說出不堪的話來。
“盛太太不是也知道我五千萬買了你的身嗎,我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,盛太太有意見也保留著,因為毫無作用。”
他發了狠的侵占她,把在去M國出差這一周想她的方式,全都在她身上使用了一遍。
他不說,他其實就是想要她,想儘情的感受她。
身體空窗了一周,休息室那兩次怎麼夠?
以往她月經後,或者他出差回來,他們都是一整夜不睡的。
盛雁回身體舒服了,但心裡並不好受,因為溫淺一直在哭,在哭著罵他。
他知道從今天開始,他在她心裡是畜生,是不堪的。
她越罵他,他越逞凶逞的厲害,讓她的哭罵聲支離破碎聽不清楚……
溫淺睜眼的時候已是日落黃昏,她在盛雁回最凶狠的時候暈了過去。
好在狗男人之後並沒有繼續,睡一下午溫淺身體恢複了元氣,隻是小腹有些痛。
見盛雁回不在房間,她拉開床頭抽屜取出保胎藥又吃了兩粒。
剛把藥瓶放回去,盛雁回就進來了,手裡拎著她的禮服袋子。
看樣子她暈了之後,他就回了公司。
溫淺自嘲一笑,她在期待什麼,難道還以為他會在家陪她一下午?
他的真愛在公司,當然是得回公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