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天鐘臉色陰沉的可怕,眼看就要誅殺柳無邪,鄭北元居然破壞了自己的好事。
“我隻是看不慣你的行為而已,況且你們有三年之約,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,還是怕三年後自己不是柳無邪的對手,所以提前將他扼殺。”
鄭北元一臉嘲諷的說道。
此話一出,龍天鐘臉色不斷變化,這要是傳出去,外人真以為他怕了柳無邪。
“一派胡言,此子搶走我龍家鎮族神器,隻要他交出禦龍劍,今日之事就此作罷。”
龍天鐘陰毒的目光,落在柳無邪臉上,讓他交出禦龍劍。
“規矩就是規矩,龍一鳴死在生死台上,他身上的任何東西,都歸對方所有,就因為你是長老,就可以破壞規矩嗎。”
鄭北元毫不退讓,直接將龍天鐘懟了回去。
就在今日淩晨,那兩位又給他傳信了,務必保下這個小子,他豈敢不從。
“鄭長老,按照規矩的確沒錯,但禦龍劍乃頂級神王器,落入一個小小的弟子手裡,確實不合適,不如這樣,龍家願意買下禦龍劍,這樣對他來說,也算公平,畢竟龍家一直依附我們天神殿,要是因為此事,讓龍家與我們產生隔閡,就得不償失了。”
任維先這時候站出來,對著鄭北元說道。
硬搶肯定不行,隻能用另外一種辦法了,用資源贖回禦龍劍。
“弟子好奇的問一句,任長老這條命值多少資源?”
沒等鄭北元開口,柳無邪笑吟吟的看向任維先。
他早就知道,任維先跟龍天鐘一直狼狽為奸。
“柳無邪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。”
任維先臉色陰沉,冰冷的朝柳無邪問道。
“既然任長老提出來,讓龍家出資源買下禦龍劍,那我願意用資源買下任長老這條命,你看如何。”
柳無邪臉上堆滿著笑意,嘴角浮現一抹淡淡的嘲諷。
此話一出,四周一片嘩然。
誰也沒想到,柳無邪竟敢用這種語氣跟任維先長老說話。
“柳無邪,你找死!”
任維先大怒,沒想到柳無邪居然把他跟兵器相提並論。
“大家看到了吧,規則是任維先長老提出來的,我隻是按照規矩做事,他卻急眼了,這就是堂堂天神殿七子,沒想到格局這麼低。”
柳無邪說完目光看向四方,言語中的嘲諷之色越來越濃。
眾人豈能聽不出來,柳無邪在混淆視聽,卻讓他們無法反駁。
“柳無邪,你休要強詞奪理,禦龍劍不過一件兵器,怎麼可能與任長老相提並論,兩者之間沒有可比性。”
已經有長老反應過來,他們被柳無邪帶到溝裡去了。
開口說話的是霧水峰一名長老,此人跟龍天鐘關係較近。
其他弟子還有長老紛紛點頭,認為這名長老言之有理。
“不好意思,在我眼裡,他還不如一柄長劍,仗著自己修為高深,隻會欺辱普通弟子的垃圾長老而已。”
麵對霧水峰長老的反駁,柳無邪聳了聳肩,一臉鄙夷的說道。
公然嘲諷天神殿七子不如一柄長劍,更是冠上垃圾長老的名譽,讓任維先氣的當場暴走,一掌朝柳無邪拍下。
“小子,今日你必死!”
任維先豁出去了,無論如何也要殺死柳無邪。
鄭北元隻有一人,龍天鐘隻要牽製住即可。
就在任維先出手的那一刻,場中又多了一道人影。
“任長老,雖然他言語有些過激,卻也不無道理,隻要資源足夠,買命的事情你們又不是沒聽過。”
韓貝貝悍然出手,將任維先所有攻擊全部化解。
天神殿七子,已經有四子卷入其中。
陳建良跟荊嶽相視一眼,從彼此眼眸中,看到濃濃震駭之色。
韓貝貝可是育靈堂堂主,身份地位崇高,她的話分量極重。
四周那些弟子陷入沉思。
買命這種事並不罕見,各大宗門都有發生,但大部分都是買生,買死還是第一次遇到。
比如某個人遭遇生死危機,可以用資源交換,乞求活路。
“韓長老,你確定要替這個小子出頭。”
任維先臉色陰沉的可怕。
天神殿七子,他的修為最低,也是話語權最弱的一個。
“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,難道是嫌今日的事情還不夠丟人嗎,我隻是不希望讓鬨劇繼續發展下去。”
韓貝貝義正言辭的說道。
“韓長老說的沒錯,繼續鬨下去,丟人的是天神殿。”
不論是那些弟子,還是一些中立的長老,紛紛站出來,他們對龍天鐘還有龍奎的做法十分不滿。
“龍長老越來越霸道了,明明是侄子輸掉了生死戰,現在又親自下場搶奪禦龍劍,真是丟儘了天神殿的臉麵,這件事情傳出去,天神殿地位肯定一落千丈。”
有人帶頭之後,大批弟子站出來,對龍天鐘投射過去厭惡的眼神。
這樣的人留在宗門,就是害群之馬。
“柳無邪,你真的不肯交出禦龍劍嗎。”
龍天鐘深吸一口氣,目光落在柳無邪臉上,一臉平靜的問道。
就在剛才,家主給他下了死命令,無論如何也要奪回禦龍劍。